“现在还太早了吧!等她快要出生的时候再吧!”
在轩然话的时候,妮可本来埋在轩然怀中的头慢慢的仰了起来,距离是那样的近,她好想吻上去。
她挣扎着,一方面她认为她如果真的吻了轩然,那便是对沛凌的不敬,可是另一方面,她又认为她应该赔给轩然一个女朋友,因为如果她没有出现在轩然的生活中,沛凌一定不会死,她现在一定还跟轩然快乐的生活着。
妮可甚至能想象到,由于快高考了,沛凌在教室里紧张的学习,而轩然则在篮球场上打着篮球……
“我想吻你!”妮可突然道。
“我也想吻你!可是我们真的可以相拥而吻么?”
轩然的问题让妮可陷入了沉默,是啊!他们真的可以么?或者,他们真的应该么?
“妮可,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!”轩然再次打破了沉默。
“讲哪个部分?”
“你成为血族之后的部分。”
“我刚刚跟我的教父回到幽城,就赶上了那场血族内战,我也是在那时学会了杀人的。”
“杀人还需要学么?”轩然问道。
“自然是要学的!你现在杀的人还少,等你杀的足够多了,你就会感到那种越杀越想杀,事后还感到心悸的感觉!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我的教父让我学会了如何去控制那种杀戮的**,如何去对抗那种心悸的感觉!慢慢的,也就适应了。”
妮可虽然的很平静,但是轩然能够感受到那是一个多么痛苦的过程。每天在杀戮和杀戮之后的罪恶感中艰难的寻找自我,心境稍有一丝的偏离,就会永堕地狱,变成一个心中只有杀戮恶念的魔鬼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们胜利了,血族从新统一,血盟一会重新建立,一切走上了正规。但是平静的生活总是短暂的,血族统一后不久,我的教父就去世了,然后血族就差再次陷入了混乱。”
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为情自杀!”
“啊?”轩然吃惊了,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像妮可教父那样强大的血族会死于这样的原因。
“很不可思议么?”妮可反问一句。
“有吧!”
“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,在沛凌走的时候,你没有想过去死么?你别你没想过!”妮可语气很肯定,“你之所以没有像我教父那样去自杀,是因为你认为你必须要活着,你还有没有完成的事业,最重要的是,你还没有给沛凌报仇!”
听完妮可的话,轩然默默的头,他不得不承认,妮可的对,在沛凌死的时候,有那么一瞬间,他确实不想活了,但是他又不能去死。
“你教父的那个爱人是怎么死的?”
“死于教廷的捕杀,她是个女巫,由于那时候她还很年轻,所以我的教父并没有把他转化成血族,如果她以一个血族的身份被教廷杀死,很可能会引起血族与教廷的战争。”
“那她死后你教父就没什么表示么?”
“当然不可能了,我教父亲自去杀死了当时的教皇和捕杀她的那些人,然后他在血盟议会上公开表示,这事到此结束,再然后他就自杀了!在日出中,他抱着爱人的尸体,给自己举行了日葬。”
“那你们就没拦着他?”
“一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要自杀,二是他想做什么我们也拦不住!他一个人打我和欧耶斯还有菲林都是信手拈来!”妮可苦笑着。
“你们比试过?”轩然开始刨根问题,因为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直觉,妮可的这个教父一定跟弈棋人有些关系。
“嗯,菲林投降后对我教父表现的很恭敬,有一次我教父在演武场教导我和欧耶斯,菲林不请自来,后来我教父就让我们三个一起上,最后我们惨败!”
“你教父的异能是什么?”
“跟我的一样,但是他还拥有更多的异能,他自己他是很原始的血族,但是至于原始到什么程度,他就没有告诉我了。”
“我教父死后,血盟议会中的一些议员借着这个由头再次提出了对人类开战的议案,但是没有通过。你知道为什么么?”
“你和欧耶斯不同意呗!”
“我们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,因为我教父自杀前对我们是千叮咛万嘱咐!可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,那一次,菲林竟然跟我们站到了一起,他也反对了那些议员!”
“这有意思!”轩然思考了一下,然后道:“菲林该不会认为你教父是诈死吧?”